“莹润每凝珠十斛,柔香偏爱乳盈瓯,细剥小庭幽。”关于芡实的诗咏,文人不吝笔墨。
犹记得小时候老家的水塘是一片连着一片,那便是童年的天堂。夏季的水塘一片生机,除了有鱼、有虾、有泥鳅、有水鸟外,还有荷叶、莲藕、菱角等。当然,小编今天要讲的是老家的鸡头米。据了解,鸡头米在我国东南西北都有生长,与茭白、莲藕、水芹、慈菇、荸荠、莼菜、菱并称水八仙。别看小编把它们说得有多复杂,鸡头米学名其实就是芡实。鸡头米属一年生草本水生植物,发叶在春天,成熟在夏季。每当夏季来临,磨盘一样大的叶片平铺在水面上,从水塘的这头一直铺展到那头,你想插进去一只脚是万万不能的。
小小的鸡头米,养起来是真不易。它要经历育种、移摘、锄草、病虫害防治、采摘挑选、剥皮、抛光、过筛、分类包装等程序。所以在鸡头米背后,还有一群也许你未见过的人为之努力。从一颗颗“鸡头”到一粒粒鸡头米,从池塘到手中。今天小编用实拍帮大家记录一下关于鸡头米的故事。早晨的风还略带些凉意,芡农们早早便全副武装,穿好防水衣裤和橡胶长靴,拎起竹刀,拖着大红盆,走进半人高的池塘。
池塘里淤泥黏腻,移动都很困难,而且还不能破坏鸡头米根植在水底的根系,芡农们必须要小心翼翼地在池塘里挪动。但是他们却能很快地在密密麻麻的芡实叶子间,寻找成熟的果实,也许这就是“经验之举”。
大红盆渐渐被装满,等到采完今天的量,更叫人头疼的事才刚开始——剥鸡头米。剥鸡头米是个技术活,需连剥三层外衣才能见到果肉,用“粒粒皆辛苦”来形容都不为过。鸡头米的果实,被一层厚厚的“盔甲”包裹着,把老一点的鸡头果放入机器去皮和分籽,露出棕黄色的外壳,是鸡头米的“假种皮”。假种皮的表面还附有一层黏液,用清水将黏液洗掉,剥壳会方便一些。经历剥皮、抛光,过筛更是老板看重的一环,因为不同“品质”的鸡头米,价格是不同的,对此老板也是有专门做筛选的工具。
最后还有专门的机器将鸡头米的果实直接剥好,一粒粒白嫩嫩的果实在用真空包装技术打包,这样能够保存的时间更长,同时也能更方便地销往各地。关于鸡头米的吃法,其实在潢川最长见的便是直接用水煮开,然后再等待其变温热,那时的食用口感更佳,这样的吃法是把鸡头米当做“瓜子一般”的零嘴儿。当然,也会有人用他来熬粥,煲汤,虽然小编至今都未吃过...对于鸡头米的吃法,潢川人算是“保守的”,在网上搜了一下芡实做法,你会发现什么是“吃货的世界”。鸡头米的诞生过程,则包含了潢川的润泽和农人的艰辛。游人见鸡头米后询价,听闻几十元一斤的结果往往咋舌而去,殊不知这从水里到餐桌的每一毫厘都是心血累积。好了,关于鸡头米的记忆、吃法,网友们有什么想说的,可以在评论区留言互动,也可以加入群聊,大家一起聊一聊。